陆薄言说:“你先去忙,我有点事要处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佑宁脸上的伤可不像。”沈越川故意把照片放大,“你看见那道五指痕了吗?得下多重的手才能把人打成这样?”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错觉:她不是来养病的,而是来享受假期的。
“多撑20分钟。”沈越川一贯轻佻的声音变得稳重起来,“我马上调人过去。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径直往停车场走去,哪怕泪水迷蒙了双眼也不敢停下脚步。
“电影票是我花50块钱买的,因为我不想跟你坐在一起,所以现在我要把电影票买回来。”萧芸芸把钱塞进沈越川外套的口袋里,又伸了伸手,“电影票还我。”
整个屋子散发着森林一般的木香,推开窗子,外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,海水蓝得像是倒映了天空的颜色,赏心悦目。
沈越川不动声色的留意着许佑宁每一个细微的表情,从她的眸底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担忧,就像苏简安听见陆薄言出事时的表情一样。
“砰”的一声,男人敲碎了一个酒瓶,女孩们尖叫四起,而他拿着酒瓶直指沈越川,“你他妈算哪坨狗屎?”
可那时,穆司爵对她何止是弃而不顾,简直不把她当人,而是一件物品,她一度心灰意冷。
靠,有本事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!
恐吓完毕,萧芸芸迈着大步子雄纠纠气昂昂的回屋了。
想?
穆司爵如狼似虎的盯着许佑宁,目光缓缓变得深不可测:“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。”